※這是有著Colouration皮的Rough Sacro Cifra
※大大的劇透,絕對會破壞想由頭到尾看完整篇RSC和SCO的樂趣,請三思
※意識流,意識流,意識流(請見諒
※據說這其實是三題的線上遊戲x生日蛋糕x第三者
OK?
Transparent
-無色-
I. Privet —blank—
透明的拼圖,需要我們為它附加上色彩。
最近總是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感覺就像是五月病提早來臨一樣,然後上還有一點點反叛期的徵狀。
而最令你感到傷心的是,最好的朋友竟然把那孩子拱手相讓給人。
其實也不算拱手相讓,只是把部分的專利和營運權賣了而已。
你呆呆的看著電腦的桌面,習慣性地把滑鼠移動至那個天使翼子的圖標上,並雙撃開啟。
更新視窗顥示沒有更新,於是你點進了登入視窗,伴隨著熟悉的背景畫面彈出的時有著「封測結束,維護兩個月」字眼的視窗。
儘管知道畫面中這個礙眼的視窗不會無故消失,多點幾下也不可能像別的遊戲中彈出隱藏關卡,但你在這三十分鐘內仍然重複著這一連串的動作。
終於,不知道在第幾次的期望落空後,你歎了口氣,把鍵盤旁的硬皮書揭了一下。
封面的紅色的薔薇代表了『熱情』,在梓手中的藍色和綠色有著『奇蹟』和『成長』的意味。
在槐手上的白色則是『真心』。
這四本書記述著那個孩子的成長,那個孩子的一切。
「為了那孩子的成長嘛......」
你很清楚那個決定對孩子對你們、對那孩子有什麼好處,但你不相信提出並接受這個提案的槐抱著什麼想法而已。
『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為那孩子創作的啊。』腦海中閃過那個褐髮女孩的說話,雖然是她提出的決定,雖然她是笑著的,但覺得也是無可奈何的笑容。
你只是隱約知道一直負責管理內部的她有事暪著你和梓。
到底有什麼好隱瞞的你當然就不知道了。
「這個情況就像孩子得了重病然後其中一個媽媽獨自去照顧,還把孩子交給別人養呢。我們真的幫不上忙嗎?」
呆望著書本,你陷入長久的思考中,找尋著友人不尋常的舉動的原因,和可以實行的解決方法。
「得出來的答案好像很不得了呢...」你又歎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不管這麼多了,現在也只能默默做好我的份內事呢。」
像想通了的樣子,最後你把紅色的封面蓋回去,並放置在床邊的櫃子上。
然後拿出一本小小的記事本,拿起墨水筆開始構思和寫著一個又一個,贈予那孩子的故事。
夢想這回事啊,可不能因為交給別人就什麼也不管了呢,負責為這孩子編寫的可是我呢!
也許你的將來不能全盤由我們負責。
也許我們的努力會被白白浪費。
但我們對你的愛,有信心直到海枯石爛都不會消逝的。
就算一切歸零了,
你還是有著無限未來的、
我們的孩子。
II. Catalpa —water-like—
七色的畫盤,一技畫筆,我用你們為它染上顏色。
坐在地上的大畫布上,我繼續畫著明天要交上的畫作,長長的瀏海有點阻礙視線了,雖然想把它們夾起但是我害怕會有人闖進房間時看到我的表情--看到我這副故作鎮定,但淚腺隨時都會崩潰的表情。
雖然是很想平靜地完成作品,但是握著畫筆的手卻一直在發抖呢。
看來是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完成畫作了,於是我把畫盤和筆放在地上,坐到床上,腑視著那幅畫作。
藍天、白雲、青草、夕陽、海、城堡、森林...還有站在畫的中央的銀髮女孩。這次的主題的童話,這對我來說是沒什麼難度的,畢竟童話和夢想對我們三人來說就是那個遊戲。
就只有那個遊戲而已。
為什麼要賣掉呢? 為了那孩子的未來。
為什麼不能賣掉呢? 也是為了那孩子的未來。
在兩個利弊差不多的選項中,我選擇跟隨槐的提案,說到不安我想槐她也是很不安的,我是相信她才同意那個方案的,但是沒想到楨會這麼反對而已。
條件也是談好了,但是槐卻說有些不肯定的事要再過幾天再確實簽約。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不知道槐的腦袋裡想著什麼呢。
躺在床上,一片白的天花板還真像一張空白的畫布呢。
如果為那孩子弄一個只有藝術家等職業的NPC住著的城市如何呢?街上的裝飾都是居民自己弄的、牆壁和地上的畫每天都會換、整個城市都會有人表演音樂...
這樣應該會很有趣啊......
最近我們三個因為這件事都沒怎樣談過這樣的話呢,那本交換著寫的日記也因為這個原因而停下來了,就放在我的書桌上。
「明天把那兩個頑固的小孩約出來說清楚好了。」然後在她們的頭上狠狠打一下。
我拿起畫筆,在畫中不顥眼的一小角上畫上了一對翼子。
「等遊戲重開這張畫就是新的登入畫面了,呵呵。」
我們只要為那孩子不停創作好了,不管怎樣啊,她永遠也會是我們的孩子,我們要做的應該是為他出力而不是停在原地煩惱啊!
如果你的東西被人拿走了,我就重新畫一次給你。
如果你的色彩被偷走了,我會再一次為你塗上。
我會一次又一次不放棄地為你握起畫筆。
你是有著無限未來的、
我們的孩子。
III. Pagoda —probability—
透明的玻璃,能輕易地染上各種顏色。
但七彩繽紛而至於黑色的你,還是我那塊無色的玻璃嗎?
這間被各種不同濃度的灰色物品包圍的房間,感覺仍然沉重。
亮灰色筆記型電腦的畫面反射到她的眼鏡中,黑色的背景上充滿著持續打上去的白色文字,她一次又一次地按下確定鍵,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灰色底色的錯誤視窗。
在不間斷地嘗試了數小時後,她靠在椅背,停下來休息。
拿起因為使用良久而有點泛黃的杯子,泛黃又有點灰的顏色令杯子正中央才印上不久的白色翅膀看上去得特別顯眼。
微微的吮了一口咖啡,她拿起了桌上那本漆黑的記事本,大小比普通的記事本小,卻因為滿滿的便條紙和筆記而看起來很厚。
「這次也不行。」她拿起筆在記事本上潦草地寫了幾行眼,打了一個代表失敗的叉。
她把記事本翻到前面幾頁,可以看到幾個不停重複的字眼。
『聖零』 『起動』 『疑常』 『失敗』
到底是反叛期的孩子對父母的反坑行動,
還是不知明的第三者在我們之間百般阻撓?
她百思不得其解。
「啊...」她像放棄般把雙手向上伸,「不管怎樣都弄不掉呢!」
她跟這頑固的小東西對持了半個月有多了,試過了數千個方法,進行了數千次實驗卻無功而還。
她有嘗試過弄另一個備份伺服器,把兩個伺服器中的資料逐一交替來除錯。
她有嘗試過把程式碼的每一行、每兩行、每三行......把不同的組合刪除或修正。
她有想到很多,試了更多,換來的是更加多的失敗。
其實方法還有一個,但她下不了手。
「如果用這個方法的話,我們這兩年不就做白工了嗎?」
嘛,其實做白工也不要緊,但之前操之過急而作的決定卻害她不能這樣做。
她有跟『那邊』說明過這個問題,但是『那邊』回覆說因為不會對遊戲的運行有什麼大影響所以只要把程式略修改就好了。
「真叫人困擾...」她用左手托著下巴,用另一隻手操縱滑鼠,一邊刪除多餘的視窗,一邊繼續想著解決方法。
它不是電腦病毒,看起來像是BUG但又很有規律......說是隨機又有些不對呢...
手機突然的響鬧聲把她的思維打斷了,是來自兩位伙伴的短訊。
『笨槐生日快樂,明天約好了要一起吃飯啊~~』
『我才不是特意發短訊來跟你說生日快樂啊!明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是不會消氣的。』
她認不住笑了起來,手機在她笑的時候繼續響起,這次的寄件人明明就在隔壁房間但還是短訊。
『雪櫃有蛋糕當宵夜,就這樣。』
她忍著不讓隔壁房間的那人聽到她的笑聲,再悄悄地走出房間去拿蛋糕來吃。
她咬著叉子回來,發現在她忘了關閉的視窗中,有著完全偏離劇本但還算有趣發展。
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的笑著,苦笑著。
就當它是第三者吧。
叫什麼好呢?
就叫你『概率』吧。
她在記事本潦草地寫上觀察紀錄,
把蛋糕吃光,把程式關掉,
回到房間尋找久違的夢鄉去。
已經發生了的過失不能挽回,
那我就在未來繼續為你鋪上更寬敞的,更順暢的道路。
已經染上了的顏色不可能抹去。
那我就在上方再蓋上更漂亮、更美好的色彩吧。
你是有著無限可能性的、
我們的孩子。
後記:
大家好,這是杏月...
嘛, 這篇我重看多少次還是覺得...說不出的奇怪
大概是太早把那孩子搬上來的原因吧,但是這個設定快一年了再不打出來我怕我忘了XD [雖然沒這個可能]
我以為我在上一次羅馬假期(?) [我是說白色情人節時的三題] 有提到這件事, 原來我還是沒提到啊w
但其實羅馬假期的時間點SCO也快完了所以沒說出來也很正常。
總之聖零這次的事件是世界線的收束 [即是一定會發生的事]
雖然過程中的幾個月是很混亂,但是最後結果是滿不錯的。
杏月最後看到和想到的到底是什麼,其實跟一直以來的一樣,就是腦子想通了。
所以說,衛珩的蛋糕是魔法蛋糕 XD
這篇說的其實不太重點...不要想得太複雜w
想知道的話,到RSC後期你會看杏月的筆記看到不想知道的了w
我會回去打RSC的了
感謝社長一星期兩次的催稿,你比我的編輯還勸力w
感謝大家看到這邊和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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